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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 二 老 婆

今天早起没有吵醒老婆！

在公司吃早餐，和财务总监李总座在了一张桌上。李总问道：“你也来公司吃早饭啊？”

我说道：“是啊！李总你够早的啊？”

李总接着问道：“住得远吗？”

“不近，在老酒厂对面住。”

“真不近，那边的路还不好走，都是大坑！”

吃着早餐，和李总闲聊着，陆续有人座下来，都互相点头示意一下，表示了相互的问候，也算是一种礼节吧！

到了工位上，同事们都先后到了。

这时杨国庆走过了，对我说道：“昨晚，说话怎么还紧张啊，谁不认识谁啊，有什么害怕的，以前吃饭没有看你说话磕巴啊？”

“第一次吗，原先也没有干过这活，以后慢慢会变好的！”我说道。

小冯走过来，通知道：“九点在三楼小会议室，开会。”

王燕辉问道：“开什么会啊？”

小冯回道：“不清楚，印总通知的。”

王坤说道：“不知道会议内容，就不用准备什么资料了，去了听着就是了。”

旁边的刘总对我说道：“你们刚成立的一个部门，还天天开会啊？我们宣传部的常武老总，总结了一句话好，一天不是在开会就在在去往开会的路上。你们也变成了他的模样！”

我们相对大笑。

我们几个人不到八点半就陆续地去了三楼的小会议室。

坐下来闲聊了几句，王坤问道：“小乐，你不是曾经在如家的河南分公司参加过选址吗？说说有什么窍门啊？”

我说道：“什么窍门啊，就是拿着地图，把分给自己的区域，一条路一条路地走。当时都自己在当地买辆二手自行车，也就三五十块钱吧。看到大楼，就标注下来，踏完了自己的区域，根据自己标注的大楼物业什么的，返回去看看周边的宾馆啊招待所啊，星级酒店的覆盖率、入住率等指标，有没有可能开成功，你认为可以了，就交给下一个部门了，叫物业洽谈规划部，就没有我们的事了。我们是最累工资最少的一个部门，但是有外快补助，一天公交费给15块钱，打车费给四十块钱。所以到了没有几天都自己买了自行车。”

“你在河南那个城市啊?”赵鹏诚问道。

“郑州，河南也就只有郑州了。我们在哪里的时候，到处修路到处拆，就如一个大工地。（几年后知道了，当初正是我们未来的总理在哪里当省长的时期。）这么个地方我们八个人，还待了三个月那！”

传来了敲门声，小冯回身打开了门。印总拿着一个棕色的笔记本走了进来。

坐下后，开门见山地说道：“昨天我们投资部第一次在集团其它部门面前亮相，不错，开了一个好头；不足的地方就是小乐太紧张了，开始我都没有听清说什么，后来逐渐的稳当了。第一次吗，情有可原，但是，事不过三，以后无论是谁，汇报时声音一定要洪亮，给大伙留下一个胆大心细，底气足的好印象，至关重要。”

印总突然起身，走到饮水机前，拿了一个纸杯，接了一口水，并没有喝，回到座位前，放下纸杯，掏出一包苏烟，取出一支，问道：“你们谁抽烟啊？”

都摆着手，说不抽。

我看看对面的王燕辉和旁边的赵鹏诚，奇怪他们俩都抽烟，今天怎么不抽了。

印总点着烟，吸了一口，接着说道：“下面你们查酒店资料的人员，说说基本情况吧？”

赵俊梅首先开口说道：“我主要查了如家宾馆的资料，第一家开在北京的东三环双井地铁站，现在北京有九家，上海13家，河南三家，山东的青岛三家，济南两家，南方没有具体的数字，只是说已经覆盖了东部沿海主要城市了，总共已经有七八十家。他们的单店客房都在八十间以上，就是大床房和双床房，其它的房型还没有相关信息；另外，他们的嫰绿色系，带给顾客的安静和温馨。他们定位的客源群体就是商务人士，价格比星级酒店便宜，而又比招待所高，选取了一个中间地带，但是使顾客感觉安全温馨；还有就是，听说南方已经也有小型的连锁酒店，和如家类似的模式出现了。七天宾馆，不知道是不是？”

小冯打断道：“我看网上说，七天宾馆的老板就是曾在如家酒店的合伙人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肯定也是仿着如家的模式在搞；还有一个叫汉庭的酒店，也有十几家了；国外的一个品牌宜必思，也已入住到上海，听说也有五六家，据网上传说，设施比中国人的快捷酒店高档，价格却差不多。”

印总接过话茬：“不错，我们现在还没有走出去，只能借助网络，来获取我们需要的知识和信息，你们要加快充实这方面的知识，下面鹏诚说说你们的结果。”

赵鹏诚接着说道：“小冯他们说过的我就不再重复了。她们没有提到的，我补充一下。他们选取的物业面积都是在3500平米左右，从这个数字里，我们可以推算出他们的单间客房的面积在22、23平米的样子。根据现在北京和上海这些大城市的建筑装修成本来说，他们的定位是经济型，在网上有一篇报道，说北京的一家如家装修和设施总投入在两千万左右，也就是单平米的造价在一千元左右；他们的物业租赁年限是最低八年最长是15年，中间有递增，幅度不太清楚；还有一个，他们选的物业都处在交通发达便利的地方，商业圈比较多。还有车位充足。”

王坤说道：“我们最好的办法，就是去住住，感受一下，就明白它里面的东西了；也知道地段区位以及房间大小等，最直接了。”

杨国庆附和道：“这还真是个办法，远了去不了，到济南可以啊！”

赵鹏诚说道：“我印象中在我们学校东边就有一家，好像是黄黄的外墙吧？！”

众人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者，印总用火机敲了敲桌子，说道：“老板昨天回来了，我下午和老板汇报一下，看看这个项目怎么往下进行，也不能老是在家里闭门造车啊！”

冲着小冯说道：“电话费申请得怎么样了？”

“只有杨总和徐总、王坤的通过了。其他人都要试用期过了才可以申请，如果确实要报销，每个月到下个月月初，打印出消费清单，可以实报实销。”

“好的，先这样执行着。外面的四台电脑都可以上网了吧？”

“可以了。”

“其他人没事了，你三个可以报销话费的留一下！”

我们几个新来的都走出了会议室。回到自己的工位上。思量着留下他们三个人，是有什么特殊的工作安排吧！

这时孙敏回头对我说道：“庆哥，刚才销售部有人找你？”

“销售部？你确定是销售部吗？”我疑惑地问道。

“是啊！叫杨洪超的一个。”

另外一排工位上的一个女孩说道：“是销售部副总裁的秘书！我这有电话，你记一下，问问吧！”

我说道：“谢谢！”

我记下电话，接着拨了过去。几秒钟后，听筒里传来一个老声老气的声音，问道：“你是哪位？”

我答道：“我是投资部的乐庆。”

“哦！刚才我去你们部门找你，你的邻座同事说你们开会了。我们赵总找你咨询点事情，你现在有时间吗？”

我说道：“有时间！”

“那你直接来五楼的赵总办公室吧！”

“好的。”

挂断电话，我就去了杨总办公室。到了五楼，找到贴着销售部副总裁的办公室，透过玻璃，发现里面坐着三个人，副总裁赵宏斌和国内销售部总经理刘天青，另外一个不认识。我敲了敲门，随着敲门声，就看到赵宏斌副总裁抬起头，看到我，喊道：“快进来。”

刘天青看我进来，急忙站起，把椅子让给我，自己出去，又拉了一把椅子进来，坐下。说道：“刚才听杨洪超说你们开会了，这么快就散了？”

我答道：“不快了，都开了一个多小时了。印总和杨总他们还开那，我们没事了，就出来了。”

杨总开口问道:“乐总，昨天上午我听你说，你们做的一个流动资金预算是八十万，按多长周期算的？”

我回道：“实际上我也不清楚，我就是根据杨国庆告诉我各种物料的价格，我乘出来的，他说按两个白天算，36个小时计算的。也就是当天的收储进来的粮食，统规是没有结算的，都是转过天来，进行付款。”

刘总点头道，“有道理。”

我接着说道：“今天我们开会闲聊的时候，杨总还说按一周做预算的话，最少要四百万的流动资金。如果按他这么说，我们就和望烯集团的预算接近了。你们昨天晚上说260万，我也不清楚够不够周转使用，准确不准确。我也是刚来，就涉及到这种项目，我都是按着杨总的意思来搞计算的。”

赵宏斌副总裁说道：“我明白了，你周二参加接待望烯集团的代表了吗？”

我回道：“没有。”

赵宏斌对刘总说道：“刘总，给财务王总打电话，告诉他们我们的流动资金预算有误，修改了，按新给他的数字做财务费用。”

另外一位同事，递给我一杯水。我端在手中，感觉温温的，正好可以喝，我就送到嘴边，一仰脖，喝了一多半。问道：“请问你怎么称呼啊？谢谢了！”

他答道：“我是负责鹅苗销售的张智。”

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，我掏出手机，看到来电是杨国庆的，就对赵宏斌副总裁说道：“赵总还有事吗？没事我回去了？”

赵宏斌说道：“没事了，谢谢乐总啊！”

我回道：“客气了，应当的！”

我走出赵宏斌办公室，接着接起电话，就听道：“你去赵宏斌哪里去了？”

我答道：“是啊！怎么了？”

“快回来，有事。”

我顺着安全通道跑上了七楼。看到杨国庆站在过道里，东看看西望望地搜寻着什么！

看到我，就冲我摆摆手，示意我去印总的新办公室。他直接推门进去了，我走近一看，印总不在。我也推门进去，刚坐下，杨国庆就又起身走出办公室，对小冯说道：“叫弟兄们都进来，说个私事。”

陆续的都走了进来，我和杨国庆和王坤座着，其他人都站着。

杨国庆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一个私事，你们基本上都刚进公司，我说说我们的印总所处的位置和在公司的状况。对我们以后和相关部门协调工作有点用处。印总是零四年的十一份来公司的，现在印总挂着董事长助理，现在又刚被任命监管投资部，并是总经理，不久的将来，这个董事长助理就会改成副总裁。再就是我们印总和集团的大多数领导还是很融洽的，但是，唯独和赵宏斌副总裁有隔阂，从以往的坐次上就明白了，原先开培训会，都是董事长左边是赵宏斌，右边是我们印总，可是突然在今年三月份，变成了左边是赵宏斌右边是李强副总裁了，下一个才是印总；另外，在很多场合下，赵宏斌也在挑战印总的好多决定。”

王坤接过话头说道：“印总和刚上来的李洪强也很别扭，听公公说好几次李洪强在老板面前告印总的状。”

赵俊梅问道：“你说的公公是谁啊？”

小冯也说道：“你们起个外号也有学问的！”

徐总说道：“公公就是班弄是非的人。”

王燕辉笑着问道：“叫你们说的我们更糊涂了！”

我插话说道：“应该是董事长秘书班超吧。”

小冯说道：“我们刚来，人都认不全，你们以后说名字我们大概还能清楚，这说外号，我们更弄不清楚了。”

杨国庆接着说道：“以后如果有人打听我们部门或印总的去处啊工作内容啊，尽量少说，因为好多别有用心的人会抹黑印总或我们部门。”

王燕辉说道:“我们刚来，也不知道这些小九九啊。以后会注意的，尽量不参活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上来。”

杨国庆冲着我问道：“刚才赵总是不是找你问昨天晚上开会的事了？”

我点点头。

杨国庆接着说道：“你想想一天七百多吨粮食的采购量，流动资金只要260万吗？”

徐总说道：“如果根据现在的粮食价格来推算，一天700吨的饲料厂收购量的话，一周最少也要450万，甚至要到600万。260万第三天就会傻眼的！”

杨国庆说道：“今天肯定是被老板骂了，才来找你，知道你会告诉他，因为我们昨天上午和他说的是三天80万的周转资金。他为什么不找我啊，他知道我不会告诉他，所以他要找你这个刚来的小白。明白了吧？”

接着问道：“你怎么和他说的？”

“我说按一周预算流动资金最少400万。我们昨天上午说的80万是36小时算的，实际上是单日支出。”

王燕辉说道：“明白了，所以公司大了，处理人际关系就是学问。我们还是和杨总多学学吧！”

还没有再说什么，就到下班的点了，我们按部就班的各回各家，各找各妈地散去。

我今天没有在公司吃，因为想饭店去试试裤子。

来到饭店，不忙，应该说很清闲，就一桌六个人，所以厨师服务员都在大厅里坐着玩。我走进大厅，老婆走进吧台，拿出一条裤子，说道：“你上楼去试试，我去把裤脚修了。”

我到了楼上，换好下来，老婆看了看，问道：“晓丽姐，你看我们买的裤子，穿着还算可以，是不是有点肥啊？”

晓丽笑着说道：“还肥？这都是二尺四的腰围了，你想买二尺三的吗？男士的有吗？我都穿二尺四的腰。你怎么不长肉啊，乐乐。”

我说道：“就这样吧，这么热的天不要去换了，将就着穿吧。腰是可以的，不算肥，也不能卡在腰这里啊。”

老婆说道：“你起来也不叫我，今天到店里都十点半了，也没有吃饭，啃了一袋干脆面，就算了。”

“你怎么不叫厨师给你弄点吃啊？这要是忙起来，得几点吃饭啊，幸亏今天不忙。我吃点去楼上眯会。”我心疼地嘟囔着。

我上楼换下裤子来，下楼就看到厨师端着一碗豆腐炖白菜从后厨走了出来，说道：“你小两口儿都吃吧，就别饿着了。”

我笑笑说道：“谢谢胖哥。”

胖厨师说道：“我们也待不了几天了，我叫租给你房的哥们也给我在天津找了一家饭店，工资比这里多了一倍。”

“何时走啊？到时送送你，请你喝杯！”

“怎么也要等到你搬了家啊！”

闲聊着，慢慢吃着，两个馒头进肚。又喝了点水，对老婆说道：“我上楼眯会，昨天睡的太晚了。”

“你可黑等半夜非要出去吃炸串那，可解了嘴馋了。”老婆训道。

我跑上楼，进宿舍关上门，插好，躺下，睡觉！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搞定。

在咚咚的敲门声中，我睁开眼，一看手机，都两点多了，我急急忙忙开门下楼，也没有顾得上洗脸，就骑上车猛蹬着蹿向公司。

到公司拷完勤，一看才两点二十多点。我还奇怪那，路上怎么没有遇到同事啊！

到楼上在洗手池旁洗了洗脸，当醒醒盹吧。

坐到工位上，有的刚走进办公室，有的在醒来，有的在喝水。随着时间跳到两点半，逐渐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密集起来。

一下午没有看到杨国庆，本来想打电话问问，感觉也没有什么工作和事情要说，就终止了自己的想法。

上上网，又查了查饲料加工厂的设备，也没有领导特交办的工作，就在和刘总的闲聊中度过了一下午。但是从刘总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一个绯闻信息。就是第二分公司的杨慧是老板的老婆，我在迷茫中思考着这个消息的准确性。

在胡思乱想中、迷茫错乱中，回到了饭店。

店里有几桌，也不算很忙，我坐在吧台里，无精打采地东看看西摸摸，也不知道干什么。

老婆突然喊道：“你没事的话，去对门的窗帘城，把你的裤子拿回来，自己去后院的水池子上洗洗，明天就可以穿了。”

我答应着，走出饭店，快跑着川过马路，来到窗帘城的屋子里，一股凉气迎面吹来，使我打了一个寒战。我说道：“嫂子，你空调开这么底的温度啊？”

窗帘城老板娘说道：“不低啊，26、7度吧！你来拿裤子啊？”

我说道：“是啊！”

“我给你找找，工人给你弄好了，放哪里了，没有告诉我。”窗帘城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缝纫机的前面，翻找着，还一边问道：“什么颜色的裤子啊？我都忘了，你叫燕子还要去供销商厦给你锁裤边，我这里多方便啊，还不用跑那么远，这么热的天，你不心疼啊！”

我说道：“一条土黄色的裤子。”

窗帘城老板娘说道：“找到了，我这就你一条裤子，其它的都是窗帘。”

我问道：“嫂子，多少钱啊？”

“什么钱啊？给你缝个裤腿还要钱啊？快拿去穿吧，我是帮忙才拦下燕子不叫她去供销商厦的。”窗帘城老板娘快速地说着。

我刚刚开门迈出一条腿，窗帘城老板娘神秘地说道：“小乐，你回来，我问你个事。”

我随即退回身子，带好门，说道：“嫂子，有什么事你说？”

“你是不是去中叕集团上班了？”

“是啊！”

“我和你说了这个事，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啊？！”窗帘城老板娘神秘兮兮地说道。

“什么事啊?这么神秘！”

“我听说你公司大老板，有个二老婆，是我们村的，刚在济南买了房子。怀孕了！”

我哈哈大笑起来，反驳道：“没有的事，我和老板都认识很多年了，都没有听说他有这样的绯闻。你听谁说的？肯定是有人造谣！”

窗帘城老板娘赌气地说道：“我听谁说的？我听他二老婆的老娘说的！相信了吧？”

我低下头，整理着我的裤子，苦着脸笑笑，说道：“嫂子，我真不知道这个事。”

我回到饭店，找了一个盆，去后院洗衣服了。从自来水管喷涌出的清水，好凉爽，在这炎热的夏天，也褪去暖风铺面的热浪。大脑中一直在想着，二老婆的问题，裤子到底怎么洗完的，怎么凉好的，都是在混沌中完成的。

我坐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，厨师的徒弟对老婆说道：“你看你家的庆哥哥，今天不高兴啊，一直也不说话，是谁惹着你家的白马王子了？”

老婆走过来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在单位挨训了？这么不高兴啊？要不给你弄点剩菜剩汤，你吃了回家歇着？”

我抬头看着老婆说道：“我没事，就是一个问题拗不过弯来，才这样！回家和你说道说道，你就知道了！”

正好有客人结账，老婆快步走回吧台，忙去了。

在不断的吆五喝六的喧哗声中，饭店逐渐的褪去吵闹的氛围，恢复了安静，我们也忙活着吃今天的最后一顿饭。

出门的时候，老婆问道：“裤子拿着了吗？”

我说道：“没有啊？”

“没有还不去拿啊？明天不穿吗？跟个傻瓜一样！”

我迷惑地问道：“在哪里了？”

“你洗的，你晾的，问我在哪里了？你真傻了？”

晓丽姐说道：“厨房的后院里，快去拿吧，要不胖哥锁门了。”

我快跑着来到后院，把裤子拿下来，拎着来到大厅，老婆正找到一个装酒的手提袋，说道：“叠一下，放里面吧。回去再晾一晚上，明天早上就能穿了！”

今天回家的早，九点半就到家了，老婆回到家就急急忙忙冲洗着，我晾好裤子，把老婆冲洗的脏水，端到院外的马路上，泼掉。返回屋内，我也开始冲洗，冲洗完，把门锁好，没有再出去倒水，爬到了床上，靠着床头想着怎么和老婆叙述这个小片段。

老婆从梳妆台前走过来，问道：“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啊？是那个不长眼的惹到我家宝宝了？”

我说道：“你坐下，我慢慢给你说说。”

老婆说道：“我去敷个面膜，你慢慢说吧。”

老婆就返回到梳妆台前，弄她的面膜去了，我就把今天听说老板张伟东有二老婆的事，和老婆学说了一遍。

最后老婆并没有奇怪，而是云淡风轻地说：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，那个大老板没有风流韵事啊，这不叫奇闻，人家别说有二老婆，有三老婆也是正常的，你都有个‘二老婆’的我，还管人家有二老婆？”

我生气地说道：“你是我的第二个老婆，不是小老婆，你不要胡说霸道！他们说的这个二老婆，我还认识。也没有看出他怀孕来啊？”

老婆说道：“要是只怀孕两个月，不显怀，人家不说你会知道？”

我说道：“也是。”

在老婆的歪理邪说下，我也想通了。

老婆出去，洗了脸，爬到床上，说道：“快睡吧，记住明天下午出来一下，和人家新房东见个面，定下来，我们好踏实。”

我翻身，把老婆抱住，说道：“都听你的，我的‘二老婆’。”

在老婆的咯咯的不断笑声中，沉沉入睡。